叹气:“这人怎么就总跟别人不一样?”
舒良试探着道:“万侍能得皇爷青眼,自然性直情真,有不同俗人之处?”
景泰帝撇嘴:“不俗?我看这全天下的女子,就没有比她更俗的!叫他们赶紧过来,别糟蹋了朕的好茶。”
舒良应了一声,亲自出了后殿,去把万贞和朱见濬带了过来。
景泰帝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翻着书,等他们行完礼才随口道:“濬儿先起来吧!”
他只叫朱见濬起,万贞心中有数,便仍在后面跪着。朱见濬起来看到万贞仍然跪着,便又跪了下去,纳闷的问:“皇叔,您叫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我犯什么错了?”
景泰帝见朱见濬又跪了下去,反倒不好再抻着。夺太子位,他虽然愧疚,但没什么迟疑的;甚至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坐稳太子位,让他杀侄,现在的他也未必就狠不下心;但无缘无故的让侄儿罚跪,乃是有意折辱,对于才几岁的孩子来说,可就太过了。
“这段时间外面是非太多,皇叔想让你到这边来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