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鎏起身,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贺域晴:“行了,好好洗澡吧,我去叫人准备午膳。”
“记得给我……”
“烤乳鸽是吗?”
贺域晴嘿嘿笑道:“还是你懂我。”
刘鎏白她一眼,转身扭着小粗腰就出去了,看得贺域晴眉角一跳。
等到浴房里没人了,她坐在浴桶里,脑海还回荡着刘鎏刚才的话,越想越觉得心慌,好不容易洗完澡,走出房门,正在阿慢跟个桩子似的杵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捧野花。
见她走出来,他神情局促,下意识地想将花藏在背后,可是想到许劭的吩咐,只得浑身僵硬地拿着花站在原地不动,仍然跟桩子似的!
贺域晴见了他,心底竟有些生气,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手里那捧野花,问道:“这是做什么?”
阿慢忽然咧嘴一笑,将花递到她面前:“公主,给。”
贺域晴差点被花捧里的一片竹叶戳到了鼻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瞪着眼看他:“我问你,这是干嘛?”
阿慢局促地拿着花,想了想,只得老老实实地答:“许劭说,好看,叫我给公主。”
贺域晴一听是许劭的点子,更奇怪了,瞪着眼看阿慢:“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