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刘鎏又抡着棍子追了过来。
管家倒是机灵,当机立断地跪下,就差抱住刘鎏的腿了,磕了好几个头,求饶道:“姑娘饶命!饶命!小的该死!”
“把本姑娘的扳指和耳环,交出来!”
管家正好还带在身上,赶紧掏出来,双手奉给她。
刘鎏又看一眼管家腰间的钱袋子,拿大棍子敲了敲他:“钱袋子,交上来!”
管家顿时懵逼了,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刘鎏,只能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交上来,只是还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这是打劫!”
“就打劫了!你咬我啊?”刘鎏挥着棍子,照着管家的后背就抡了一记,“滚!”
管家被打得嗷嗷叫,急忙跑了。
刘鎏拎着管家的钱袋子,打开一看,碎散银子加起来居然有好几十两,那村子看着不富裕,这一家大户的管家,想不到还挺富裕的,也不知道私下里克扣了主人家多少银子。
她冷笑地收了银子,骑了马,脚程快了许多,将骡子当场放了,直奔焦州城而去。
一路上奔驰了七八天,遇到不少流寇,见一个打一个,她倒是平平安安地到了焦州城下。
城墙上到处都是血迹和火烧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