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柠一起把妇人扶起来,走了出去,直奔医馆。
好在已经天色大亮,刘鎏扶着妇人去了就近的医馆,大夫是个中年男子,给妇人开了药,又给妇人服下驱寒的药丸。
刘鎏这才犯了难,医馆显然不大可能收留人,她又不大可能随随便便将一个陌生人带回府里。
文柠见母亲吃了药,立即跪倒,给刘鎏磕头:“谢谢大姐姐救我娘亲。”
刘鎏扶她起来,掏了一些碎银子给妇人:“我不能给你们太大额的银子,免得给你们招来祸端。这些碎银子你们拿着,找一处容身之所,再图后事吧。”
妇人咳嗽了一下,看看刘鎏身上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于是试探着问了句:“这位姑娘,多谢你救命之恩。小妇人想冒昧问一句,姑娘可知这城中,是不是有个叫陈正的官员,是今春科考的探花郎?”
刘鎏嘴角一抖:“啊?陈正?”
她瞪着眼看看妇人,又看看文柠,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试探着问了句:“您是……探花郎的什么人呢?”
妇人眼圈都红了,半搂着文柠丫头,轻声答道:“那探花郎陈正,正是小妇人的夫婿,这丫头,是我家大丫头,大号唤作陈文柠。小妇人娘家也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