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知安脸色一变,电光火石间,那把铁剑在视野里迅速放大,他霍地一个铁板桥,躲开了贴面飞过去的长剑,那长剑去势不减,铮地一声,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袁知安只觉得腰上咔嚓一声,这闪的一下,可差点折了他的腰。
浑身出满了冷汗往后看一眼,只见那柄长剑钉进了花岗石的墙壁里,只留一截剑柄在外!
这是多可怕的气力啊!
他见鬼似的回过身看她:“你真想杀我?”
刘鎏拍拍手:“哎呀不好意思眼花了,刚才以为门口来了条野狗,顺手要宰了呢,想不到是您啊!”
袁知安眯了眯眼,假装听不懂这样赤果果的讽刺,狠狠一捏手里的白瓷盒子,终于还是文雅地一笑,走上前递给她:“野狗想必是进不来的,我给你送些用的小东西,也是好不容易进来的。”
刘鎏警惕地看着那盒子,一时间没打算接:“什么?”
“胭脂。”袁知安笑得像是和她相交多年似的熟稔,“你以前在灈阳,衣食住行,无一不富贵精致,如今在宁阳,世子爷整日里忙着打仗,想必也无心照顾你的女儿家小心思,你看你素面朝天的,还是用些胭脂比较好!”
刘鎏撇撇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