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两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回去。
已是夜深, 酒店大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齐妙住在八楼,郁言在九楼。中间只隔了一层楼,但他都觉得隔得好远好远。
在郁言认为, 不能伸手触到齐妙的距离都算是远。
八楼安安静静, 空荡荡的走廊间一个人都没有。
廊间灯光悠悠照在棕灰色的地毯上,温柔地铺洒在两人的脸颊。
郁言再次把齐妙送到门前。
这是今天第二次。
齐妙晚上喝了点酒, 红酒兑了点葡萄多,都是葡萄闻不到别的味儿。
但两者味道碰撞在一起,带着红酒的醇香带着葡萄多甜丝丝的味儿, 合在一起意外的好喝。
齐妙喝了不少,这点儿酒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齐妙眼睛明亮,杏眼微弯,促狭地歪着头瞧着把她压在房门前双颊红彤彤漆黑的眼迷蒙地盯着她的郁言。
如果性别对换, 就像是个害羞的少女。
但喝醉酒的郁言气息有点浑,他正慵懒地凑在齐妙脸前, 急促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地扑在她脸上, 痒痒的热热的。
郁言只喝了两杯混合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