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低垂,似是委屈的嘀咕着:“你到现在都还叫我郁言。”
“啊……”齐妙手指点着嘴唇,“那叫郁哥?言哥?阿言?小言?”
接着她眨眼:“郁弟弟?”
郁言:“……”
他怎么觉得都不好听呢。
齐妙在上次生日后满了十九岁,但郁言,还差两个月才到十九,时间上来说,齐妙叫郁言弟弟也是应该的。
但郁言……他根本就不想被叫做弟弟呀。
他也学着齐妙之前的样子,鼓着腮帮子,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眼巴巴地盯着齐妙。
齐妙败下阵来,“好了好了,郁哥,来帮我把东西一起放进去啦。”
郁言琢磨着,郁哥总比郁弟弟好听,也就默认了这个叫法。
郁言还是第一次进齐妙的房间,墙壁被涂成了浅粉色,床上还挂着粉红色的蚊帐,蚊帐很大,几乎笼罩着她的整张床,看起来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齐妙从梳妆台的右侧边上拿出一个透明的亚克力收纳盒,将口红整整齐齐的放了进去。
“以后你都不用买口红了。”郁言充当了一次大佬,“都我买,这东西,用男朋友送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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