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可吗?”他终究还是不甘心,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说话声,传入耳的只有她浅薄的呼吸声,便是如此,已然足以撩拨他心弦,她的沉默,对于他来说无非是再一次的深深打击,他扯了扯嘴角,“可是,他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他的眼里没有你,从始至终只有李絮晨一个人。”
“你给我闭嘴!”女人被刺激得冲着电话便是怒吼。
她的愤怒,刺激着池铭玺,叫他恨意满满,咬牙切齿:“你非得要作贱死自己才甘心吗?”
司阡珏的话让女人气得精致的面孔有些扭曲,她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调节频率,努力控制即将爆发的情绪,“那你呢?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你却一直缠着我,你就不作贱?”
司阡珏听着,瞬间恼羞成怒,忽的却是大笑起来,渐渐的变得酸苦扭曲,便是被说的再难听,也都忍了下来。她说的没错,她在作贱自己,可是他何尝不是在作贱自己?这么多年了,他时不时的对自己说,她不爱你,放下吧!可是,他又什么时候能够放得下?
“可不就是作贱……”几不可见的一声轻叹,尽是自嘲。
女人听着,不由得颤了下身子,瞬间,紧皱的眉头却是舒展了开来,讥讽道,“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