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似的,平白显得自己仗势欺人,更添五分恨意:“不敢当,妹妹这样我见犹怜的人,难怪唐公子爱惜。”
“兰姊姊说得哪里话,什么唐公子小妹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家来这里的时日短,我又常病着,十停里一停人都认不全。这必然有人从中作梗,要挑拨姊姊,您可要明察呀!如若还是不信,您就只管上楼去搜,我这里除了帮闲,再没一个男子的。”香拂的口才极好,围观的人也都纷纷点头。
魏五不禁有些担心:“我看这女子比她干娘强百倍,三两下就说着了关窍,万一两厢牵扯下扯出那张条子来……”
“什么条子,有这回事吗?”陆明夷投来警告的一瞥,魏五不禁恍然大悟:“怪道你用左手……”
不止如此,明夷只冷哼道:“你且放心,香拂固然是个聪明人,可双军对垒,只有一方想息鼓也是不成的,先往下看罢!”
果然,只是两人说话这点功夫,局势又出现了变化。云兰眉梢高挑,似笑非笑道:“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了妹妹咯?当给妹妹赔个不是。”
若是熟悉云兰的人,此时已经觉出味来,她这是在爆发的边缘了。偏香拂为了显得无辜与柔顺,一直垂着眼不曾好生观察,只道:“都是一处的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