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特别想把莫家桢拉回来,看看自己这个好四妹,在背人的时候是怎样一副刻薄的嘴脸。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陆明夷又慢悠悠地朝她逼近了两步:“三姐,咱们是姐妹,我不妨跟你说两句真心话。莫家不是个好去处,我要是你的话,就千般体贴、百般温存把这男人的心先给拢过来。然后抓紧了财政大权,让他只能仰你鼻息而活,这方是长久之道。总之你放心,这个男人我绝不与你抢,是好是坏你就自己保重吧!”
阳光从高高的窗棂射下,陆佳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后跺了跺脚:“该怎么过日子我心里有数,你只记得今天说的话!”
说罢就沿着楼梯一路向上,看样子是去二姨太的房间了。
陆明夷不禁摇了摇头:“都说女人为了爱情会不计代价,原本正常人也会成了聋子瞎子,今天我算见识了。”
从座钟旁的阴影中有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陆小姐自然是好心,可你这个姐妹未必领情呢!”
那人穿了一整套的黑色西服,显得高大挺拔,而融入阴影中又毫不显眼。陆明夷一点也没有露出吃惊的样子,仿佛原本就知道他站在那里,略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