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冷静下来后,初卿疑惑地皱了皱眉毛。
按理来说,听了言振邦的话,她不应该生气,至少不会那么生气,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在乎的东西被人践踏了……
越是思考这件事情,她的思绪就愈发凌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初卿索性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了,起身准备回到言司远的病房里去,继续照看他。
毕竟,言司远是为了救她,才会身受重伤。她有义务和责任来偿还这样一个人情。
初卿推门而入,动作小心无比,生怕打扰到言司远。随后,她踱步来到言司远床边,见他脸色好转不少,呼吸也逐渐归于平缓,不由得安心许多,这几天一直拧着的眉心也终于渐渐舒展开。
初卿守了一会儿,病房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正准备起身去看是何人,侧过脑袋的时候,正好看见莫亦杨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初卿轻轻点头,端庄大方地问了一声好,莫亦杨笑着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言司远,笑道:“这些天都是你守在司远的身边吧?整天整夜的。”
明明这是事实,可一听到莫亦杨这样说,初卿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耳根子也莫名其妙地飞过几朵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