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他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所以,她不能放着那么多的前车之鉴,不吸取教训,步上那些人的后尘,去做一个扑火的飞蛾。
所以,他的冷漠他的不信任,她何必如此的在意,介意?
初卿坐在地上,紧紧拽住身下的羊毛地毯,像是在寻找什么安全感和慰藉一样,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楼下的争吵。
“言振邦,你要初卿与司远离婚,就能保住言家的名声?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张媛坐在沙发上,不疾不徐的说:“只要司远与初卿离婚,明天报纸的头条就会是,言氏集团继承人为了利益抛弃发妻,沸沸扬扬的就能保住言家的名声?”
言振邦嗤笑了一声,像是嘲笑她的妇人之见。
“初卿与宁嫣儿的背景能比吗?媒体的导向我们可以引导,这一点根本就不用担心。若是惹急了宁家,恐怕报道的更加不简单。”
张媛深呼出一口气,大声道:“那你是铁了心的让宁嫣儿进言家的大门?”
“是。”
她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笑着说:“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言振邦似乎没有料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