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浓密的眼睫颤巍巍的,泄露了主人慌乱的心情。
言司远看着初卿疏远的样子,心里纠结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皱起眉头,淡淡地“嗯”了一声,抬步越过她。
初卿看着言司远上楼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言司远很少去酒吧,但这几天却为了初卿怀孕的事一醉再醉。他洗漱了一番,刮了胡子,整个人才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清隽。
浴室里到处都铺了防滑垫,初卿摆在洗漱台上的护肤品上不少都写着“孕妇专用”,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言司远,初卿怀孕了,她还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这也就意味着,不超过十个月,他们便要离婚了。
言司远心里烦躁,将手里的须后水远远地扔了出去,恰巧砸到角落里装着干花的花瓶,“砰”地一声,花瓶倒在垫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刚刚上楼的初卿听见声响,慢腾腾拖着步子过来查看:“怎么了?”
言司远没有看她,而是自顾自将须后水捡起来。初卿想要将花瓶扶起来,言司远却说:“这瓶子太丑了,扔掉。”
初卿不知道他大少爷怎么又不开心了,只好将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言司远这才走出浴室。初卿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