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远哼笑了一声:“初卿,你不要忘了,在法律意义上我还是你的丈夫,现在我就连碰你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权利?”初卿咧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言司远?这样一个男人他究竟有什么资格谈权利?
一股无名火顿时从胸臆中迸出,初卿也不知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她伸出手指用力的在言司远的胸膛上戳了几下逼:“言司远,你凭什么跟我谈权利?你别忘了,我们根本就是同床异梦的夫妻!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这段令人窒息的婚姻吗?”
顿了一下,她轻描淡写的嗤笑道:“更何况每周五对你来说不是例行公事吗?”
令人窒息?例行公事?
言司远细细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将手臂撑在墙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初卿的脸,压低了声音:“别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我看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这段婚姻吧?”
“我还以为在这一点上我们早就已经达成共识了?”初卿将头侧到了一旁:“等到生下孩子之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说话的时候,初卿用力的别着头,尽可能的避开了他的眼神。
“看来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