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向来自制力过人,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心烦意乱过。他徒步走向“夜色”,酒,这个时候他拼命地想让酒灼烧自己的理智。
“快看,走在马路上都能遇到这样的极品帅哥。”红绿灯口,一个浮夸的女生看着言司远颀长的身影,尖叫着对身旁的另一个女生说。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刀削般刚毅的侧脸,没有系领带,解开了两颗口子,显得很随意的样子,手肘上还搭着一件黑色西服。这样漠然的神情,冷峻得似乎带着冰冷的气旋,一圈一圈吸附着周身的空气。
似乎…还带着可以隐忍的一身戾气。
他就这样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遗世独立。
酒吧就在一条街远的地方,言司远驾轻就熟地走到他惯坐的吧台处。
“老规矩?”酒保是个染着非主流颜色头发的小年轻,满脸笑意地问言司远。
言司远这几天烦闷的很,他不屑去找初卿,他厌恶那种处在被动的地位,被算计,被迫听从安排,却很奇怪的,也不想去找宁焉儿,只得一下班就来这个“夜色”酒吧,日日喝得烂醉。
“哥哥,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也失恋?”酒保把酒递给言司远,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打趣。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