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始料未及的动作让初卿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她挺直了后背,半点都不敢动弹:“你想要做什么?”
她的问题让言司远觉得好气又好笑。
环顾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他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塞到初卿的手心里,没有好气的道:“刚才我听你跪下的时候好像特别重,我已经看过了,这种药膏有消炎止痛的功效。”
用力的捏紧了手里的药膏,上面的棱角将她的掌心刺得生疼。
疼痛的感觉一点点的从手掌心蔓延至心底,蓦地,初卿的鼻子有些微酸,就连眼眶也隐隐有些发热。
她用力的在唇上咬了一下,小声的问道:“这算是什么?对于我今天顶罪的一点赔偿吗?”
其实就连言司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初卿的问题让他的喉咙里就像是被堵上了一团异物,他微张着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良久,他轻哼了一声:“随便你怎么理解。”
初卿没有再说话,她垂着眸,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药膏。
半晌,言司远用手捂着唇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