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那就不要对她太好。垂下眼,初卿轻吐了一口气。
回到床上,小心地躺下,初卿打了个呵欠,一股困意向她袭来,不多时,她便睡着了。
再醒来,是因为身上的凉意,初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是一个乌黑的头颅,以及自己光洁的腿。
这猥琐的姿势,在她惊叫了一声加上一记佛山无影脚之后被打破,言司远没有丝毫防备,被踹到了地上。
捂住自己受到攻击的一侧脸颊,言司远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床上的女人。
“抱歉……”看清是言司远之后,初卿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有些赧然地搔了搔后脑,初卿满脸歉意:“刚才没有看清。”
没好气地冷哼两声,言司远摸了摸脸颊从地上站起,“你是属驴的吗?”
知道自己理亏,初卿垂下头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房间一时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忽然想到自己睡下之前明明把房门锁上,不明白为什么言司远还出现在房间里,初卿将视线投到言司远身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刚刚我明明……”
“你还好意思问?”言司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床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