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上滴落的水珠接连不断的滑过男人宽大的胸膛里,初卿就忍不住想拿来毛巾将那湿答答的发尾狠狠擦干。
言司远捏了捏毛巾,柔软无味,但他脸色却依旧难看。
初卿走到他旁边,上下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擦头发也不会吗?”
言司远面上更臭了,看也不看初卿,拿着毛巾狠狠搓了搓头。
初卿皱了皱眉,擦这么凶做什么,等下头皮擦破了有得他痛。
心里是这么想,初卿却还是拉住言司远头上的毛巾,男人一顿,索性放开了手,初卿咬了咬牙,“你傻呀,毛巾给你吸水用的,你这样擦法,秃头了可别怪我。”
言司远斜睨着她,哼了哼,“秃头也是你害的。”
初卿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想这个男人恶劣的本性,把责任都栽她身上也不足为奇,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顿时气愤地抽过毛巾,踮着脚,托着毛巾往他头上还在淌水的发揉了揉。
女人就站在他身侧,身上的香味一阵阵扑鼻而来,轻柔的动作仿佛在按摩头皮一般。
言司远惬意地眯了眯眼,目光却牢牢盯在初卿因踮脚擦得费劲而涨红的小脸蛋,脸上还有细微的绒毛,光洁无瑕,粉嫩得像水蜜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