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她侧过脸,不再看他,“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反正我自己知道橘子酸就好了。”
言司远看着女人又将自己裹成一团,像个蚕蛹一样锁在自己层层编织的茧里。
本来有些软和的眉眼顿时又冷硬起来。
这个女人一跟他闹起矛盾就冷战逃避的态度实在让他不爽。
言司远眯着一双寒芒湛湛的眼眸描摹着初卿缩在背里的身影,沉着声音问道,“你确定你要用这种冷态度对我?言家的权势你不想依仗了?”
被子里的身影蠕动了下,言司远微微收了暴涨的怒气,却见被子又不动了,好像里边的人只是闲得无聊翻了个身。
言司远一顿,心里忽然有些堵,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唤了一声初卿的名字。
女人还是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仿佛睡了过去一般。
“我看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会是找好了下家所以翅膀才敢这么硬了吧?”
“……”
“呵,也是,翅膀硬了才能飞,但你要知道言家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亲自将你翅膀给折了,让你永远困在这里,走都走不了……”
“……”
“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