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般。
无视了男人冷得像淬了利刃的眼光,初卿朝着莫清点了点头。
莫清心满意足地转身,很快潇洒离去。
直到男人高大英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言司远就立刻捏住初卿的手腕,将那张藏在手心的名片取了出来。
言司远看都不看,修长的指尖捻住名片一角,审视的目光盯在初卿脸上,分辨不出情绪的冷漠语气,“你要联系那个人?”
初卿拧着眉,视线从名片上一掠而过,直直看着男人淡漠至极的英俊面孔,不紧不慢地反问,“联系又怎样?不联系又怎样?”
言司远看着初卿,嘴唇突然勾出一抹凉薄的笑意,“不怎么样,因为我不会给你做选择的余地。”
语句刚落,清脆的撕裂声紧跟其后,言司远就这样看着她,当面直接将那张名片撕得稀巴烂后一把扔进垃圾桶里,又拿过初卿手里的杯子,将那剩余的冷水尽数泼在上面。
的确是冷酷到一点余地都没有。
“砰——”
玻璃杯子被男人重重搁回床头柜上,打断了初卿随着纸屑纷飞的思绪。
言司远抄手望着她,目光深沉而晦涩,夹着冷然,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初卿向来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