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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卿也没有矫情,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滋润了干嗓,这才看向男人,缓缓问道,“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吗?”说着,她又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脑袋,“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初卿醒来好一段时间了,身边只有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直陪着自己,见他眼神善意便觉得应是救了自己的人。
只是她使劲回想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却一头雾水,她明明记得自己屁股都还没着地,怎么就把脑袋磕破了。
莫清直接点了点头,初卿心里一紧,目光直直盯在他脸上,仿似能看出真相来。
却见男人眸光一动,表情十分恳切地看着她,就差拿起手来做祷告,初卿被看得心里发毛,他五官生得极好,端是一双眼就能迷得人七荤八素,但此刻强绷着一张正经严肃的面孔,那大眼越发专注有神,能看得人心底发软。
初卿微微抽了抽嘴角,却听男人坦然道,“抱歉,是我害你受的伤。”
闻言,初卿微微瞠目,小嘴为启,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半响,她才目光晦涩的看向他,“先生,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所以这个男人是害她磕破了头又送她来医院救治?
初卿完全不记得她跟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