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了,她一个人回去估计也会被张媛的眼刀子扎穿了。
初卿捧着头苦恼地大叫了一声,终于认命地拿出手机给言司远打电话。
手机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初卿呐呐叫了几声,都没人回应,反而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像是情人间在轻柔低喃,她微微一顿,神情有些怔忪,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初卿捏着手机看了通讯录半响,还是没再拨过去。
只是划开了短信,编辑了简讯,重点强调了张媛的十万火急,这才发送出去。
她皮肤白,脸上很快晒成了一片薄红,初卿也无暇顾及,把玩着手机,可依旧没有回信,像小石子打在河里,荡起一层涟漪就再无动静。
……
宁嫣儿被言司远的深吻索取得娇喘连连,直到喘不过气来,言司远这才稍稍放开她。
女人倚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双颊红晕飞升,唇色被滋润得越发娇艳,微一抿就是煽动的诱惑,言司远只觉下腹一热。
若不是那身病服提醒了不合时宜的场地,言司远说不定就失了理智将她办了。
但宁嫣儿到底是他心爱的女人,他珍重她,也怜惜她,此刻也只是低头重重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