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是不想睡了?”
初卿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讪笑道,“啊哈,没,没,我这是在练习微笑呢。”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初卿心里正惴惴不安,言司远就收了手,用食指指腹戳了戳她脸上的酒窝,好似在验证她刚才说的话一样。
她的脸又滑又嫩,像果冻一样弹弹的,言司远有些爱不释手的摸着戳着,到最后觉得她鼓着嘴似乎恼了,这才懒洋洋地收回手。
“睡吧。”
初卿如释重负,长长吁了一口气。
但被言司远牢牢锁在怀里,半分都动弹不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又一直传到她鼻尖,让她心烦意燥。
折腾了半天,连言司远的呼吸都变平稳了,初卿还没睡着,熬到半夜才困意袭来,渐渐睡去。
……
第二天,言司远的秘书拎了几个袋子上门,里边都是帮言司远置办的衣物。
秘书还特意回了言家一趟,帮言司远的手机钱包等私人物品都带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联系的秘书,昨晚不送来偏今日赶早过来,也不知是体恤手下还是为了为难她。
他们两人站在阳台里密谈,初卿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