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眸光流转间的媚态让他下腹越发紧绷,一触即燃。
言司远本来没想过今夜要放过初卿的,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时而流露的不羁和不屑早已让他心头积怒,只想着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借此摧毁她面上冰冷的骄傲。
但初卿离去后,他蓦然想起自己质问初卿的那些话,她冷冷的抬着下巴说不关他的事,还没离开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划清界限的态度,言司远想着就心头恼怒。
以前两人好几次做得猛烈都未曾做过措施,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想到初卿有了孩子就能跟言家脱离关系,他心里又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好像初卿转眼翻身成了奴隶主,利用完言家就把他一脚踢开,而他白白担上初卿这个负累,最后还吃力不讨好。
怎么想,都不能轻易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怎么可以让她想走就走。
所以他才控制着不碰她,但他前头也跟她放了狠话,便也不想让她侥幸躲过去,偏要折磨多她一阵,结果把自己弄得浑身火,便顺势耍弄她帮手。
瞧够她敢怒不敢言的为难神情,他才浑身通畅。
这个女人,也只有用些流氓手段才能堵得她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