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拧了他一把,见他面不改色,拿手指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膛,“你都勒痛我了,我就掐你这了怎么着,还有你是石头做的吗,我掐那么用力你还觉得是摸?”
她泄愤地拍了拍言司远的胸口,却感觉手底下有个小疙瘩膈应得紧,她挪开手,便见那小疙瘩颤颤巍巍地凸起来了,透过白色衬衣显出了一抹红色茱萸来。
初卿古怪地看了言司远几眼,仿佛想起什么般,脸骤然红了,两只手如烫到一般飞速挪开,讷讷不知所言,“你、你……”
言司远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讶异,“还敢不敢乱碰?”
女人的小手在他胸口蹂躏时,就激起了一阵敏感的颤栗,犹如百爪挠心。
初卿不动了,僵硬得像根木桩。
许久她才撇过脸,卷而翘的睫毛长长垂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言司远见她乖顺了,反而腾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像给一只生气的猫顺毛一样。
见初卿又要挣扎,男人眼神一沉,俯到她耳边淡淡说道,“你刚才的话不对。”
初卿一怔,眉头微惑地看着他,“哪句?”
言司远轻轻的笑,续道,“是谁告诉你,你的夫妻义务是每周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