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幽深地看着女人穿过走廊回了房间。
饭桌上只剩两人,一下清冷了许多,云清华低声叹气的。
言司远却突然出声,“妈,卿卿小时候也是这么倔的吗?”
云清华闻言点点头,见言司远脸色冷淡,不由尴尬地解释着,“卿卿,她从小就乖巧可人,但被她爸爸教导得很有主见,犯起倔来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但对她好的话,她还是会记在心上的。”
言司远不由想起之前的事,他起初也以为那个女人跟她表面一样文静乖巧,但事实上伶牙俐齿起来也能令人恨得牙痒痒的。
他苟同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初卿睡了一天流了汗,又在医院里呆过,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回了房间洗了个澡。
又不知道言司远什么时候走,便换了休闲衣服后出来。
云清华不知道去了哪了,言司远竟站在桌边收拾碗筷,他把碗叠在一起,伸手迟疑地摸向那些剩菜的碟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垂着头,深邃的五官半明半暗,身上还是那套衬衫西裤,以往都会严谨地扣到了最顶层的纽扣,也不知是不是忙碌了一天,上边松开了几颗,看着有些落魄。
初卿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