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管着司远的身子,可是您管得着他的心吗?”
宁嫣儿淡淡的笑着,姿势坦荡从容,但盯着张媛的眼神却躺着泠泠的冷意,还有讥诮,仿佛看破了一切。
乍然听到那熟悉的话,再看那相似的眉眼,如出一辙的不屑,隐隐透出胜利者的张狂。
张媛仿佛堕入了过去那段最竭斯底里的黑暗。
那个故作清高的女人,骨子里却是最放浪形骸的人,私底下最擅长装腔作势地卖弄风情。
明知道言振邦已成家立业,宁倾城却处心积虑用最不入流的妖媚手段勾引他。
男人的劣根性犹在,美色当前蠢蠢欲动,若不是被她发现了两人来往的猫腻,恐怕宁倾城早就成功上位。
可是纵然被张媛指着鼻子当面拆穿她的不良居心,宁倾城还是不紧不慢地斜睨着她,嘴角弧度是笑着的,但是全然没有一丝温度。
“就算振邦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那又怎样,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呵,你还指望他能睡你一辈子?”
张媛永远记得宁倾城此刻的神情,她就这样清冷的抬着下颌,缓缓说着跟宁嫣儿一模一样的话。
没有半分插入别人感情的罪恶感,也没有半分被人看破企图的狼狈,全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