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椅子上的冷清身影,微微蹙起了眉,将手里的外套扔到初卿怀里。
“穿上。”
不自觉的,他的语气又带上了以往冷漠的命令式。
初卿心里反感,提着他沉重的外套递到他面前,“我不需要。”
言司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从刚才磨伤脚那事就知道这女人有多逞强了。
偏偏脾气又固执得很,言司远便面带嫌弃地推开她的手,故意激她,“穿不穿随你,衣服上面都是你的味道,你洗干净后再还我。”
初卿撇了撇嘴,就知道言司远没那么好心。
反正昨晚也用过了,也不差这一次,初卿干脆将外套披在了身上,不用白不用。
宽厚的衣服披在身上,的确挡住了些冷风,初卿回暖了些许,搓了搓手,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言司远抿了抿唇,刚才那道谢的态度软和得连他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他对初卿一向冷言冷语惯了,骤然改变画风也觉得不适应。
初卿却没听到,此刻再让他复述第二遍,言司远又觉得有些别扭,因为难为情不免又带了些不耐烦,“我说,今早的事,谢了。”
说完,他又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