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人还会屈尊纡贵地蹲下来帮她看伤口。
没过几分钟,言司远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消毒药水和创可贴,初卿一看便知道自己刚才会错了意。
她伸手想要接过来自己处理,言司远却径直拿着半蹲在她面前。
男人温热的指腹擦过她冰凉的脚心,初卿下意识躲了开来,却被言司远眼疾手快地抓住。
他蹙着眉,“别动,怎么这么冷。”
“……”
初卿觉得心里更烦了,一把夺过言司远手里的棉签,硬梆梆地说道,“我自己来。”
她腾地一用力就缩回了脚,言司远看着空落的掌心,抿紧了嘴。
也没再强求,帮她拧开瓶盖,倒了些消毒水在瓶盖上后递给初卿。
初卿侧过身子,将脚搭在椅子上,沾湿了棉签后就直接往伤口上涂,液体渗进去,一下就冒出许多气泡来。
言司远瞟了眼面无表情的初卿,和刚才一样精致的眉眼,却浑身冒着冷冰冰的气息,失了刚才的鲜活。
初卿拿过创可贴,正对着伤口贴下,准备穿上鞋子起身。
言司远却突然唤停她,帮她脱了另外一只鞋子,那只脚没有磨伤,他还是拿着创可贴贴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