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她今日被带来言家,被勒令着装打扮时,特意喷了一点香水。
她恶意地想着按宁嫣儿那女人的敏感程度怎么可能不会发现男人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也不知,被抱过其他女人的男人再抱一次,是何感想。
初卿嘴角微翘,很快,她的想法得到了佐证。
继之前的叫声,女人又再尖叫了一次,划破了这夜空的宁静,震飞了几只树上栖息的鸟儿,这大宅子住着的人倒像是失聪了般,个个充耳不闻。
但女人的声音很快止住,初卿仿佛能想象到那男人搂住女人轻声安抚的场面。
真是索然无味,她低头撇了撇嘴,目光一转,看到床头柜上搁着的香烟,微微一顿。
她起身,赤着脚安静走过去,像夜里的猫。
再回到窗台上,初卿手里挟着一只点燃的烟。
在此之前,她没吸过烟,而且这烟还是那男人的,光是燃烧着的味道都觉得刺鼻呛人。
但初卿并不在意,凡事都有个开始,习惯了就好。
就像她跟言司远的第一夜,敞开腿,生涩,疼痛难忍。
可是现在,她已经懂得怎么在不适中调整得让自己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