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垂落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尖锐的指甲仿佛戳进了心脏,致命的疼。
言司远见初卿垂下了头,一脸乖乖受训的模样,眼里戾气稍缓。
便听见初卿低低的问他,“……是我要演戏的吗?”
他以为自己听岔了,皱着眉,耐心的问,“嗯?”
初卿却猛地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却死命瞪着他,像一只倔强的小牛犊。
“既然你这么想演戏,干脆找个专业的演员配合你就好啦!反正你得不到你爱的人,身边是哪个女人恐怕也没什么所谓!”
真当她眼瞎看不出他和宁嫣儿之间的暗涌吗,之前当是他的风流债,但后来在饭桌上见识了言司远的异常后,她就开始怀疑了。
初卿心里梗着刺,早就想一吐为快了,他利用她,她又何必跟他客气。
初卿的话无异于一把凌厉的刀子,往言司远身上的旧伤狠狠捅了一把,翻搅着的血肉模糊,昭示着他的无能。
言司远猩红着眼,眼里覆着狂风骤雨。
初卿不察,嫣红的小嘴不依不饶:“我有说错吗,你难道不是拿我故意气她!”
言司远脑门太阳穴突突的跳,只想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