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门又重重合上了。
差点被这当面一击拍平了那张能止小儿夜啼的脸的保镖委委屈屈的一句“曜哥”顺着缝隙钻进来一个音节,剩下的就和主人一样,被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门内的男人顶着一脸没睡饱的郁气, 踩着困倦的步伐整个倒回床上,睁着眼仰躺了片刻, 却没了睡意。
半晌,他拧了拧眉心, 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那丫头今早果然不敢来见他。
再次把门打开时,屋外超高大一只的保镖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一看见他就忙不迭解释:“曜哥, 舒柔说她早上临时有点事,所以——”
言下之意,原是指自己真不是自愿要来吵醒他睡觉的, 他也不像小助理那样有门卡,能随便进出,只能采取这种暴力手段, 哪知闪躲的视线不经意就这么对上了上司一双带笑黑眸, 保镖不由蓦地一愣。
曜哥这一大清早的, 笑得这么荡漾的是几个意思?
联想到一向尽职尽责、风雨无阻的小助理今早突然不肯来叫人的行为, 贺彪神色不禁微妙起来。
难道曜哥昨晚……
他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然而脑补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