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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攥了攥了书包带子,抬手,犹疑几秒,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
之前在电话中,裴显说他接了个通知,要急忙赶回京市商讨个合同,面都来不及和她见,就直接赶去了机场。
虽然他还说了,段文曜现在身边还有别的人跟着,目前需要她操心的事情并不多,进组之后,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也都会有行程表,在他回来之前,她暂时的重点工作只有两样:一是监督段文曜按时吃饭,二是保证段文曜准时起床,但是,这样一来,也就相当于,她没有任何缓冲阶段,就要在还不熟悉工作内容的情况下,直接扛着压力正式上阵了。
舒柔忽然就感觉身后背着的双肩包像是比来之前还重了两分似的,肩膀不由微微塌了下来。
门吱呀一声轻响,她忙压下心头的紧张之意,端正站直。
开门的却不是段文曜,而是一个高大男人,乍一眼看上去,年纪不大,粗眉,国字脸,一脸能吓哭小朋友的凶相。
舒柔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前,脚步已经在默默往后缩了。
余光瞥见门牌号确实是之前她进过的那间没错,电光石火间,才又突然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过的段文曜机场照,旁边跟着的保镖,依稀和面前这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