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俱是一惊,聂恒宗他,竟然离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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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恒宗曾研习过易容术,换张脸躲避帝后的暗卫自是不在话下。只常顺一路哭爹喊娘,求殿下告知他要去往何处,叫聂恒宗实在心烦。
他离开当日是常顺守夜,若是留下常顺,他怕父皇母后一怒之下把他咔嚓了,不然他如何会愿带这个聒噪的玩意儿上路。
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十余日便到了乐州府常定县治下的河田镇。
主仆两个到河田镇时,正是夕阳将落之时,常顺赶紧着找客栈,伺候自家殿下歇息。也只有这时候,聂恒宗才会觉着常顺有些用处。
小镇上的粗茶淡饭,便是常顺吃着都觉难以下咽,倒是聂恒宗吃得面不改色,叫常顺侧目。
五殿下生来尊贵,饮食用具无一不精,何曾到过如此境地?
聂恒宗一脸我不想说话的表情,常顺只得将要出口的话咽回去,一顿饭吃得默然无语。
常顺为了便于照顾聂恒宗,只要了一间上房,夜里他便在地上打地铺。聂恒宗依旧不愿说话,用膳之后坐在窗前看着残阳发呆。
如今的聂恒宗,刚刚十一岁。
十一岁的记忆,对于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