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床上惨白着脸的少年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月儿,月儿……”少年气息微弱,便是身边之人都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贴身伺候的太监常顺见他开口,忙出去喊太医。
立时,太医院院正孙成礼并另外两名太医入内。
聂恒宗忽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喊:“月儿。”
声音凄厉痛楚,闻者俱是一惊,常顺忙跑到床边轻唤,“殿下、殿下。”
室内一片寂静,只余西洋座钟滴答作响。聂恒宗茫然转头,看到常顺后瞳孔一缩,半晌才虚弱着道:“你是,常顺?”
“殿下,是奴才,是奴才,您可终于醒了。”常顺带着哭腔将话说完,聂恒宗便好似被抽了力气一般,直直朝后倒去,亏得常顺眼疾手快,从中间扶住后,慢慢将人放下。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
五殿下喊什么?
聂恒宗气息不稳,闭着眼睛任几位太医诊脉。
孙成礼医术非凡,一诊便知,可还是等另两位太医诊完脉,几人商量后,才对闻讯赶来的姚皇后道:“娘娘且安,五殿下已无大碍,日后好生调养即可。”
姚皇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这才叫常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