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陪?”祁母并不勉强他,“随你,反正我跟你爸爸都管不了你,你那手怎么办?”
祁醉拿了个面包,咬了一口慢慢道:“能找的大夫都找过了,劳损的太严重,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还是保守治疗吧……好在现在不用训练了,挺轻松的。”
“是舍不得吧?”祁母默默插刀,“当年就跟你说过,这是碗青春饭,端起来容易放下难,你不听,好好的大学不上,辍学跑去玩游戏……”
家里的阿姨忍不住笑,祁醉纠正道:“是打职业。”
祁母无所谓道:“随便吧,现在年纪不大不小,就这么退休了……”
祁醉再次纠正:“这叫退役。”
“有区别么?”
祁醉无法反驳,“没有。”
祁醉磨牙,非常想跟那些骂他老畜生的人说,他那一手泼冷水搅气氛的本事,真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家学渊源。
退役后的祁神并不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反要被逼转职再就业。
祁母语气从容,“你外婆五十多岁退休还被返聘回大学继续教书了,你才二十多,准备再做点什么?接着上学?”
祁醉被气笑了:“饶了我吧。”
“我估计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