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他招招手,“你好啊,届花。”
说完就走到前面坐了下来,撑着下巴一脸笑容地看着张雪岩。
张雪岩哭笑不得,头发被风吹的有点乱了,她把头发别在耳后,“怎么又喊我届花,多难听啊。”
“难听吗,我不觉得啊。”
张雪岩没好气地赏了严泝光一个白眼,手上的板栗递过去,“难听死了,吃吗?”
严泝光毫不客气地接过,拿出一颗放在手中轻轻一捏,黄色得板栗仁就露了出来,同时还有清甜的香味。
掌心托着板栗仁送到张雪岩的面前,严泝光的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温和,“吃吗?”
张雪岩接过放到嘴里轻嚼着,严泝光看着她,又低头拿出来一颗,轻松剥开放到自己嘴里,双手撑着长椅同时舒服地叹了口气说:“说实话啊,前两天的同学会上,我看见你还真的挺惊讶的。”
“为什么?”张雪岩转头看了严泝光一眼,他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眼神很……
张雪岩忽地想起了当年高中毕业的散伙饭上的表白。
那时候的严泝光还没有现在这么稳重,直接拿了一瓶酒走到张雪岩的面前,“啪!”地一下放下,“张雪岩,我干完这瓶酒,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