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的胳膊,声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蓝悦的脸本来就只有巴掌大小,连日的大病反反复复,她又没有好好休养,这两天更是瘦脱了相。
她现在躺在床上,单薄得好像一张纸一样。
祁宴君又是心疼又是好气地望着她,“兰斯家那边的情况对慕宁来说确实很不利,更准确的说,是他那个侄子成功上位了。现在你丈夫可以算是一无所有,而他那侄子对他也是痛下杀手,他现在应该是躲在什么地方,你才联系不上他。”
“怎……怎么会……”
联想到慕宁的处境,蓝悦面露忧虑,心跳在这个时候都跳得有些不正常。
之前有半数的兰斯家长都是支持慕宁的,怎么突然在之间他们就改变了阵营,而慕宁现在又在哪里,处境又如何?
蓝悦搁在床边的手紧紧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祁宴君神色清冷地望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这个时候没人能够帮他,他只能靠他自己,这么多年,他在兰斯家应该会有自己的势力。”
“不,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带着皓皓回去的。”
“别把什么烂摊子都往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