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阮冬青也是心焦的很,现在夏钧尧是太子,又收了大梁和西域,战功赫赫,放眼所有皇子中,也只有他能够继承皇位。
可阮半夏之前因为怀过一次,却流掉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次而伤了身体,到现在都没怀上,要是皇帝哪天突发奇想要做太上皇,直接将皇位传给夏钧尧,那就麻烦了。
夏钧尧当了皇上,阮半夏就是皇后,自古以来,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后宫三千,现在夏钧尧只有阮半夏一个,阮半夏要是不趁着现在的优势,诞下皇子,等到夏钧尧继位,她皇后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别说阮半夏急了,就连他这个弟弟都急了!
“静静。”阮冬青拉着李静的手,让她坐在柔软的床上,转过看向她,“你在京城住的久,是否听说过哪个大夫专治这个的么?”
“你说治女子怀不上的病吗?”李静眨巴眨巴眼睛,见阮冬青点点头,她继续道,“之前倒是听一些小姐说过,有这么一个大夫别的病都不会治,却治这个极好,不如……去将那大夫请来,给嫂子看看?”
阮冬青高兴的拉起李静的手,一个劲的点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虽然我是弟弟,但这种事还是不方便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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