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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贺城的一栋别墅里,血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边围了一圈人,而他面前的地上也半趴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此时一脸恨意看着他。
男人一双长腿大喇喇的敞开,一双冰冷的眼眸含着愠怒,薄唇张道:“月欣,你说,你到底把儿子弄到哪儿去了。”
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早被泪水弄花了,但她面上恨意却丝毫不减,听到男人的话,更是放声大叫。
“哈哈,想知道那小杂种在哪儿?哈哈,正在地下陪我爸妈呢,想找他,那你也赶紧去地下找他吧。”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眼里氤氲着恨意和一抹快意。
“方月欣,那不过个五月大的孩子,你有气冲着我发,为什么折腾一个孩子。”孟沂话里的焦急也显而易见。
“冲着你发?呵,我告诉你孟沂,看着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有种弄死我,否则想知道那小杂种去哪儿了,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方月欣说罢,方月欣一脸痛恨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眼睛通红,含着入骨的仇恨,若说以前她多爱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有多恨面前男人,嫁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孟沂看着地上的妻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半响,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