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为了救其他人,她有无数种方法能救下那些人。可她为渡他而来,自然不能那般,需洗清此人身上冤屈,才算渡人。
这么一想,沈音沉吟片刻,启唇便道,“你错了,先生。”
“你还没说,又怎知其他人不愿意信?他们恐惧也只是因为你身上绑着的炸.弹,并不是恐惧你嘴里还没说出的真相。所以你还没有说,又怎么知道别人不愿意相信?”
“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到底愿不愿意听你的话。”说罢,沈音声音高扬,大声道,“大家能不能听听,这位先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音话音刚落,顿时车上便沸沸扬扬,无数人连声安慰道,“愿意,愿意啊。”
“是啊,大兄弟,有话你就好好说啊,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孩子,你有什么委屈先说出来,可别做这种事啊。炸.弹这玩意,叔我还是第一次见,忒吓人了。”
……
事关自己性命,刚才那态度已惹得这人不满,现在哪敢怠慢。
顿时,车上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了。大概因为这些声音又杂乱了起来,眼看陈志飞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沈音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