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最是敏感,又哪里受得了这么多人的批评,俨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憋红了脸。
王绵看不下去了,走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之前你们不给夏儿一个解释的机会就把胡杏儿失踪的责任全都推给她,口口声声说什么一个孩子不会骗人。怎么现在谷子指认杜鹃骗了他,你们一个个地倒是在这里指责孩子?合着在你们眼里,这世道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对不对?只要一出事,谁的关系与你们好谁就是上帝?”
大家面面相觑,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原本王绵因为是个自来熟,与大家的关系都挺好,可后来她为了护着沈半夏让很多人都刻意远离,这会儿她站出来说话,倒也没人护着她。
这时,另一个支持谷子的声音出现了。
“王绵同志说得对。”江白鸽起身站在了王绵的身侧,目光直逼眼前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且不用着急着下定论,看看谷子所说的杜鹃骗他,是怎么一回事吧。”
他看了看谷子,冷漠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支持,“你来说。”
见到有人愿意护着他,谷子心里更激动了,一扫刚刚的羞愤,对着杜鹃就是一顿责备,“你骗我说只要我帮你做事,你就答应让我去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