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华只好老老实实跪在那儿交待:“……就是那个朱记背后的老板也不是君平,而是儿臣。”
“你说什么?”
“母皇别生气啊,大不了……大不了盈利分你三分之一啊!”
凤帝都被她这副小气的样子给气乐了:“你觉得朕是瞧上了朱记的盈利?”指着谢逸华数落:“你说你好好一个皇女不做,跑去经什么商啊?谢君平那是容貌被毁不得已,你难道也缺银子花?朕几时克扣过你的月银了?赏赐不是成山成海的往你府里送?”
谢逸华正色道:“母皇固然疼儿臣,可儿臣也不认为行商就是低贱的职业了。程陶一案难道不是得益于朱记这两年的帐目比对出来的?要说天下有什么事情是容易被人察知的,也只能说是商人了。她们对物价极为敏感,同时物价就反映着一个地方的安宁或者富庶,再或者苛捐杂税过多,总归经济繁荣的地方就说明当官的治理有方,若是没逢灾年却经济凋蔽,那就说明地方官员有问题,需要问责。儿臣这也是虽不在朝中为母皇分忧,也很想在外面做母皇的耳目,让母皇多知道一点地方上的事情。”
凤帝气的恨不得揍她:“就你歪理多!”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太女留在她身边从小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