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被时代抛弃的寂寥感。
“你是故意的吧?”谢逸华眨眨眼睛:“不喜欢温氏在眼前侍候着,就故意做些小动作将人驱走。”
燕云度是真正吃惊了:“殿下……如何得知?”
温氏倒是一心为他好,可想法着实与他大相径庭,当着端王的面尚能维持沉默,但每每背着谢逸华便要一意苦劝,从男儿家的三从四德说到谨守闺训,如果是他家翁,说不定连人都塞进来了。
燕云度对亲爹的话都左耳进右耳出,阳奉阴违,更何况是奶爹。
谢逸华指指大脑:“温氏脑中如塞巨石,顽固坚硬不知变通。”
燕云度拍桌大笑:“殿下形容的真是贴切!”握着她的爪子轻晃了两下,如逢知己。
婚后清闲日子没过半月,宫中就有旨意传下来,着端王入户部历练。
谢逸华最近教学生也教的心灰意冷,索性丢开帐本子带着人在王府后院折腾,平了一处风景,准备建个如燕府一般的小校场,好让燕云度活动筋骨,整的狼烟动地,后院一众侍君们都跑来瞧热闹。
关大侍前来宣旨的时候,正逢端王殿下挽着袖子拆迁小分队大搞破坏,她站在高处跟恶霸似的,好好的园子一角被她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