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是良家子,当初嫁的妻主乃是顾氏陪嫁的一名管事,人是很精明能干,但床榻之上却只一味索取,并没有他发挥的余地。真到了授业解惑的时候,才发现经验如此匮乏。
年轻的时候妻主有时候会嘀咕两句:“躺着就跟个木头似的,一点儿趣味都没有!”但他是小主子的奶爹,顾氏身边的体面人,妻主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日常也算还敬重。
温氏头垂的极低,都快被燕云度给问住了:“这个……男儿家太过主动,只恐被妻主认为贪yin好色,浪荡不堪,也只有花楼里的小倌那样的荡夫,才会变着花样的……勾引妻主。”他面露惊恐,尚能记得某些前辈们的经验之谈。
燕云度十年征战,早将一颗男儿心磨的套了一层铜盔铁甲,羞怯是没有,求知欲却很旺盛,几句话就将奶爹温氏给追问的落荒而逃,他尚不解:“既要学习,又怕妻主嫌弃……”中间的度还真是难以把握。
温氏向顾氏汇报任务完成的结果,一张老脸还红着,低眉顺眼犹如才出嫁的小夫郎:“公子……公子看了书。”应该也学的……差不多了吧?
并不是。
燕云度将他一再叮嘱的“顺从”当作了耳旁风,刻苦研读完毕,得出了个结论:原来妻夫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