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拇指大小的白瓷小瓶子,拔开小小的木塞,将里面淡绿色的液体倒一点出来,涂到针洞上,凉意瞬间就渗透了肌肤,连那种轻微的痛意都没有了。
燕云度:“殿下是开药铺的吗?”这种时候,正常的小郎君们应该怎么说?
他皱着眉头思考这一难题,谢逸华已经把药瓶原样装回荷包,连荷包都塞到他手里:“早晚各涂一次,很快就不疼了。”
御花园里今日甚是热闹,没走出多远,她们就遇上了乱轰轰一帮人。
谢逸华打眼一瞧,便将这些人分为两拨,一派以谢君平与谢芷华一帮纨绔贵女为首,另一拨似乎算得有为青年,正聚在一起嚷嚷着要比试,拉着太女与卫少真做评,三皇女谢安华,四皇女谢佳华都在,围观群众是此次入宫赴宴的各家年少小郎君,其中还当真有几位姿色风仪出众的。
众人见到这一对相偕而来,都有些发愣。
常佩雅与吴思阳上次在晏宾楼里吃过谢逸华的亏,只是那时候她一路风尘,打扮的毫不起眼,打完人就扬长而去,如果不是谢芷华拦着,这两货非得掘地三尺把人挖出来扒皮拆骨。
今日是正式的场合,吴思阳磨着牙捅了下常佩雅,小声哼哼:“看见没?这一位可真是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