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云儿……”他六神无主,越说越气,掉起泪来。
男儿家哭起来眼泪就跟溪水似的流个不住,怎么哄都哄不好。要命的是顾氏还有个翻旧帐的老毛病,惹急了能从两人相识翻到成亲多年所受的艰辛,还哭着喊着要随了战亡的女儿燕云清而去。
燕奇被他给折腾的险些急出一头的汗,无奈说了句真心话:“咱们云儿数年蝉连军中大比武魁,哪个女儿家敢娶?”也就是皇女身份高贵,说不定他还能生出几分惧意,急起来不至于下重手。
顾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掉个不住,一条帕子很快就被打湿:“都是你!当初作什么让云儿习武?”
两老在正厅里苦等,金水河畔此刻却是险象环生。
谢逸华在船上睡了一觉,天色渐暗,酒意稍醒,走路还有几分脚软,吩咐王大娘将船撑到了码头,摇摇摆摆爬起来,下船之时差点踩进水里,还是燕云度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扶了她一把:“小心——”哪知道才下船就遇上了几名醉妇。
那几名女子人高马大,也是从旁边才靠岸的一艘画舫上下来,喝的醉醺醺的,脚才落到实地,见到燕云度半扶着谢逸华,借着船头的灯光瞧见粉团玉润的一张脸,倒如灯下的夜明珠一般,极是打眼,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