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忍足稍微注意了下,想着也许是难以启齿的病,便先去病房看看什么情况。
医院惯有的味道,但是长时间待在医院工作的忍足,已经习惯这种气味了。药水顺着透明的管子滴进床上女人的身体里。
她的皮肤很白,是一种病态的白,青色脉络密布在薄薄的皮肤之下,床上的女人现在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睡着了,但是从这个角度,微微打颤的睫毛有些快的不可思议,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熟睡的模样。
忍足摘下平光眼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目光从女人光洁的脸颊缓缓滑下望去。
直到视线注意到了搭在床头的手腕上,才停了下来。她的骨架很小,但是意外的手指却纤长。蓝色统一的标准的病服看起来有些大,松垮垮的罩在她的身上,袖子空荡荡的,纤细的手臂从里面穿过来。
富人家的太太,忍足医院接收的不少,但都是皮肤如玉脂白嫩柔软,根本就舍不得在身上留下一点的痕迹。
但是,她的手腕上却有不止是一条两条的伤疤,浅褐色的痕迹和最新的伤疤交织在一起,要不是的确是西园寺奈奈本人,忍足绝对不会相信是同一个人。
床上的奈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无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