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曹湄刚到家,气都还没喘匀。
不知怎的,曹湄刚从墓园那儿回来的略带伤感的心情,被宗财给磨没了。
宗财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将曹湄揽进怀里,两人窝在一个被子里,暖烘烘的。
“我就是想知道啊,快告诉我啊。”宗财在曹湄面前越来越没个正形,以前的人模狗样全部不见,剩下的全是孩子气。
“我去我妈妈那儿,郊区那个墓园,跟他讲你的坏话。”曹湄说完,喝了口水。
“你还讲我坏话,怎么可以这样!你说了什么?”宗财虽然语气很幼稚,但是心里也明白,曹湄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不然不会专门去墓园跟妈妈提自己。
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爷爷说一下曹湄的事情呢?见家长?
“我跟她说你好吃又懒做,还不乖乖听话,一点也不给我省心。”此刻的曹湄活像一个老妈子,若是叉腰就更像了。
“我哪有,嘤嘤嘤,你污蔑我。”宗财低头把头埋在曹湄肩窝,呼气道。
“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信不信我一拳一个嘤嘤怪。”曹湄发觉今天曹湄实在是不正常,跟掉包了似的。
“哎呀,这不是过年了吗,我外公可能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