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夜,他就把自己锁在书阁下的暗室里,念着清心决,以抵煞气。
自第一次发病以来,已有六年多。每次发作,皆至卯时才消停,他如打了场恶仗一般,浑身酸痛,精力枯竭,四肢无力。但这次不一样。外面天才微亮,估计还未到卯时。他恢复的时间似乎比以前要早,而且他觉得神清气爽,如睡了个好觉,身体里气血顺畅,修为好像也有所增进,似是修练了一整夜一般。只是嘴里的甜腥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想起来,他从外院里掳来了这个丫环的血,并且喝了她的血。
他这才开始注意这个丫环。少上半身半边衣服被拉开,胸前的兜衣也被扯下,静静地躺在床边的地面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一边本应雪白乳房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
他记起自己拉开她的衣服,咬破她颈侧的皮肤,吸食她向上的血液。在他餍足后,拉开遮挡着她前胸的兜衣,随手扔在一边,用唇不断地吮吸她的胸部。少女胸前的蓓蕾在他的唇下慢慢从粉色变红,然后至深红。他还清楚的记得,那绽放的蓓蕾在唇上的触感。他收拢双掌,手上好像还依稀传来软绵绵的触感……
身下的小兄弟悄然站立。等他有所查觉之时,他双颊已微红。他赶紧闭起双眼,调整呼吸